【學人投稿】台日「身分認同」(identity)的翻譯語境比較 ... | Self identity 中文

[i] 日本相關研究中固然沒有與「身分」、「認同」相對應的區辨過程,然而艾瑞克森用語中“ego identity” 與“self identity” 在台灣多數場合都是譯作「 ...公告事項業務介紹科研機構【日本】科研機構【臺灣】搜尋回首頁回科技部首頁網站導覽中文跳到主要內容訪客人次:460720:::回首頁回科技部首頁網站導覽訪客人次:460720中文台北駐日本經濟文化代表處科技組ScienceandTechnologyDivision,TaipeiEconomicandCulturalRepresentativeOfficeinJapan回各單位選單|台北駐日本經濟文化代表處科技組>公告事項>:::公告事項業務介紹科研機構【日本】科研機構【臺灣】:::【學人投稿】台日「身分認同」(identity)的翻譯語境比較主題:台日「身分認同」(identity)的翻譯語境比較作者:東京大學社會學研究科黃釋樟   在今日,不論從男女、國族、宗教、世代、性少數,以至各形各色地方的、社群的「身分認同」、都前所未有的成為我們討論的焦點。

同時以各色認同的形塑為學術關懷的研究,或是對試圖理解整體現象的研究也如雨後春筍般相繼出現。

    在台灣的社會文化研究中,研究者或譯者不乏有意識的區分「身分」與「認同」語意上的差別而策略的以「身分」或「認同」來進行研究或翻譯,如曾凡慈(2010)翻譯,至今仍深刻影響社會學界的高夫曼(E.Goffman)的《污名:管理受損身份的筆記》一書中選擇將其用以描述社會成員身上的社會屬性的“socialidentity”一詞譯作「社會身分」(2);描繪社會用以標誌個體的一致性或用以區別個體的“personalidentity”一詞譯作「個人身分」(66);而將從艾瑞克森(E.Erikson)的心理學而來,個人有意識的、反身的從社會經驗逐漸發展而來的“egoidentity”譯作「自我認同」(125)。

另外,除了區辨了兩者語意上的差異選擇性的使用外,也不乏以「身分/認同」的形式解讀“identity”一詞,企圖承認兩者在中文語境中共構關係的研究及譯作。

    相較日本,“identity”在日語中除了以片假名音譯「アイデンティティ」外,「同一性(どういつせい)」也是被廣泛使用的譯名。

如過去在精神醫學常用的“genderidentitydisorder,簡稱GID”一詞在中文被譯作「性別認同障礙」,在日文則是「性同一性障害(せいどういつせいしょうがい)」;而上述提到艾瑞克森的“egoidentity”一概念日文一般則被譯作「自我同一性(じがどういつせい)」[i]。

可以說,台灣研究者或譯者關注「身分」、「認同」兩者異同,日本則是需意識到「同一性」一詞的涵義。

    日本社會學家上野千鶴子(2005)曾回顧(日本)「身分認同」的學說史時首先指出早在60年代評論家介紹,「同一性」一概念逐漸成形,而1973年艾瑞克森著名的《Identityandthelifecycle》(1959)一書在翻譯時也加上「自我同一性」一標題。

在這個歷史背景下,上野近一步爬梳了社會學家帕森思(T.Parsons)、柏格(P.Berger)與高夫曼。

首先,在爬梳帕森思用以說明個人遵循集體的價值模式,在集體中補足其他成員的功能而引介弗洛依德“identification”的概念時,作者將其譯成「同一化(どういつか)」,強調其中對個人整合進集體的過程;接著,柏格作為社會建構論的代表人物,傳承了現象學中經驗世界的現實乃是社會建構的論點,在《TheSocialConstructionofReality:ATreatiseintheSociologyofKnowledge》[ii]一書中指出作為經驗主體的人,與現實存在著辯證關係而也是「社會建構的」,因此整體而言談論其對於身分認同的描述時,上野多半使用「アイデンティティ」一詞。

然而柏格也提到透過辯證過程,現實與個人將各自獲得一貫且持續的狀態,其中對個人而言就是“identity”,此時上野則將其譯作「同一性」。

至於高夫曼,由於日語語境中不存在具「身分」與「認同」的辨義,所謂“socialidentity”被譯作「社会的(しゃかいてき)アイデンティティ」,“personalidentity”則是「個人的(こじんてき)アイデンティティ」,而在高夫曼強調個人與社會的互動這個脈絡下“egoidentity”則被譯成「自己(じこ)アイデンティティ」。

    上野透過梳理了心理學到社會學再到拉岡(J.Lacan)、傅柯(M.Fouca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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