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沒說再見 | 維持健康的好方法 - 2024年11月
妳沒說再見
睦違300多個日子2010年,橘子全新成長代表作:妳沒說再見。後悔是生命給我們的懲罰而好好活著,就是最好的贖罪。
當愛情變得只剩下難過請別只記得最末的撕裂和毀壞請也記得最初曾經交會過的感動 和畫面也曾美好過的畫面
當愛情終究走到了分手的這一章請能不能說聲再見?讓我們好好的說聲再見在愛情的最終章留下最後的美好。
會讓人心傷的從來就不是愛情,是現實。
可是那一天並沒有來,只差了一步就能夠完整的結果,結果我們就是走不到那一步;當時的我們誰也不會相信的結果,結果往後的我們,卻只得相信。多無奈。多傷。傷。
作者簡介
橘子
1979年生 獅子座 日文系肆業 現為專職作家 各大暢銷排行榜常客 台灣台中人
作品廣為台灣、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中國等地讀者收藏,作品集至今已累積突破百萬冊銷售量。
除了原創之外,作品亦有〈惡魔在身邊〉(編劇)、電影〈不能說的祕密〉小說改寫,以及韓劇〈悲傷戀歌〉、〈My Girl〉……等小說改寫,目前亦有作品改編電影開拍進行中。
文字辨視度高,以獨特的橘式風格榮登華文愛情小說指標。
用字淺顯卻字裡行間情感滿溢,以乾淨、細膩、低調卻情感拿捏恰當的文字緊捉住我們心底最柔軟也最寂寞的區塊。
橘子文字債 www.wretch.cc/blog/spyorange
自序
我會
我會記得二○○六年的那個夏天,我在花蓮面海的民宿裡,一邊恍恍惚惚地望著夜裡的海,一邊讓畫面慢慢在腦海裡浮現,是如今這故事開場白的最初畫面、在幾番修改之後。
我會記得二○○七年的某個夜晚,我在台中一家商務旅館裡,既寂寞又無聊的轉著電視道,然後定格在龍應台的專訪裡,然後我再一次想起這擱置在心裡的故事,並且試著讓它慢慢成型。
接著是二○○八年,從新加坡書展回來的那個秋末冬初,我以為我準備好了,我確實也寫下了最初版本的開場白,然而卻這麼一卡稿就幾乎整一年,直到二○○九年的每一天,我都覺得自己就要開始展開這故事了。
然而真正開始卻是到了二○○九的最末、讓自己放了三個月的空白長假之後,才終於確認我是準備好了,準備好了開啟這部作品,這部在《我想要的只是一個擁抱之後》,我希望它能成為新的代表作的故事。
是懷抱著這樣的心情和態度,所寫下的故事。
於是我會記得,在二○○九的某一個星期裡,我是如何猶豫不決女主角是該叫作藍又時還是夏雨謙,因為不同的名字、所發想出來的就是不同故事了;並且我會記得,在二○○九年的某一個月裡,我是如何為了開場白裡、那夜裡的電話究竟是該由誰來響起,而反覆重寫到幾乎又想放棄、真的很心乾脆狠下心來直接放棄算了。
還有我會記得,在二○○九年的某一個夜裡,因為在寫由三張舊照片串成男主角童年的章節,我走火入魔似的上網查詢相機的發展歷史,鍵入一個又一個不同的關鍵字,伸著脖子研究一個又一個的網頁,直到天濛亮時才醒悟過來、嘲笑自己這是幹嘛?我又不是在寫介紹相機歷史的書,難怪我會寫得一直犯胃痛還有背發炎,然後開始痛恨為什麼上醫院要這麼花時間。
尤其我會記得,故事裡男主角的那兩場惡夢以及那整晚的胃抽痛,實際上就是那天我自己的狀態完整寫進書裡、改變成為故事的一環:那天我因為胃痛難耐於是不甘願的停下寫稿、睡覺休息,然後因為接連兩場惡夢驚醒在夜裡,在坐直身體的當下、我堅信不疑這是故事在呼喚我的暗示,於是趕緊跳下床去繼續把故事往下寫去,這讓我感覺好像回到了最初寫作的那個自己。
而在寫作的過程當中,我會一直分心想到,當故事裡的他們正經歷著那些情節的時候,現實生活中的我、當年是在幹嘛?過著什麼樣的生活?經歷著什麼樣的事情?
而這本書,我想要獻給一起成長的朋友:陪著橘書一起成長的你們。
橘子
1夏雨謙那是一個下雨天,五月裡的某一天,不確定是不是全台灣都下雨的一天,只曉得台北是下了整天的雨,整整二十四小時都下雨,連一分鐘也不休止的落著雨,是這樣程度的一個雨法,在五月裡的那一天,那個下雨天。時大時小的雨聲,透過旅館的窗聽來像是一曲亂了旋律的無伴奏,時而激情,時而哀傷。當我意識到手指頭開始不經意的隨著雨的旋律而在椅背上敲打著節奏時,本來我以為自己是會接著起身,動手為這場雨譜上合適的曲子甚至是填上合適的歌詞、就像從前那樣,但結果我只是把手抱回膝蓋依舊蜷在單人沙發上,維持原來的姿勢繼續恍恍惚惚地呆望著雨,這樣而已。夜裡的雨。雨看膩了就把視線擱回電視,電視看煩了就重新看著窗外的雨,是這樣度過我的一整天,而至於擱在桌邊只咬了一口的早晨三明治和早已經失去溫度的熱咖啡,則依舊是碰也沒碰的擺在那邊。那邊。我再一次的望向保險櫃,我想把鎖在保險櫃裡的那兩袋安眠藥拿出來,可是我不確定這分量是不是足夠?我告訴自己或許可以打電話問問家揚。他會怎麼想?我要求自己把視線從保險櫃移回電視裡。夜裡的電視正重播著龍應台的專訪,專訪裡她輕聲細語的說起自己這些年來的轉變,從《野火集》的作家龍應台,轉變成為《目送》的母親龍應台,聽著她以細細柔柔卻感情表露無遺的語調描述著親子互動的日常瑣事時,我突然羨慕了起來。我不禁分心想到:如果我的媽媽不是明星卻是作家的話,那麼我的人生會不會就完全不一樣?或許吧。可是那又怎麼樣?反正媽媽早已經不在了。那麼我還等什麼?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