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瘟疫蔓延時【典藏紀念版】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愛情小說!馬奎斯:寫完這本書,我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樣! | 維持健康的好方法 - 2024年11月

愛在瘟疫蔓延時【典藏紀念版】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愛情小說!馬奎斯:寫完這本書,我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樣!

作者:加布列‧賈西亞‧馬奎斯
出版社:皇冠
出版日期:2019年08月05日
ISBN:9789573334613
語言:繁體中文

馬奎斯:有兩本書我寫完後整個人好像被掏空了一樣,
一本是《百年孤寂》,另一本就是《愛在瘟疫蔓延時》!

  紐約時報: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愛情小說!

  根據西班牙文版全新翻譯!
  改編拍成電影,由影帝哈維爾.巴登主演!

  花朵會乾枯,鹽巴會腐蝕。
  愛情會讓人忘了蒼老,會讓時間變得具體而微,
  他已經等她等了五十一年九個月又四天……

  費米娜沒有想過,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的丈夫竟會以這種方式與她永別——他發現失蹤的鸚鵡停在芒果樹上,試圖把牠抓下來,卻不慎失足摔死。

  失落與哀傷浸染著所有人的思緒,但費米娜卻有著複雜的心情,因為她的舊愛阿里薩竟在喪禮中現身。他曾為她寫下一封長達七十頁的情書,她是他的花冠女神,他們曾經愛得刻骨銘心,以為對方就是自己的一輩子,可是現實卻迫使費米娜放棄。

  歷經戰禍與瘟疫,阿里薩從一個窮困潦倒的少年變成了航運大亨,不過他始終放不下對費米娜的感情。為了化解心中的痛苦,他與無數的女人交往,但痛苦卻不減反增。他的愛就像一種病,無論經過多久都無藥可醫。

  等待了五十多年的時間,此刻滿頭白髮的阿里薩就站在至愛的面前,他再一次向費米娜求婚,並許下恆久不渝的誓言……

  《愛在瘟疫蔓延時》以戰火動盪的大時代為背景,在前後橫跨超過半世紀的時間裡,寫盡了愛恨嗔癡的眾生百態。馬奎斯巧妙地將愛情的相思之苦比喻成瘟疫的病狀,而這段無法觸碰、充滿無奈的戀情,也如同無法治癒的絕症般,永無止盡地蔓延下去。

  【書封設計背後】
  典藏紀念版:蔓延的思念

  阿里薩的愛情就像是一種病,他為情癡狂,為愛迷戀,並執著等待了五十一年九個月又四天,癡情的他就像是一個與「時間」為敵的男人。書封設計以藍白兩色為主,綿延不絕的河水,象徵無窮的時間與蔓延的思念,它帶著阿里薩經歷了快樂與悲傷、挫折與渴望,還有回憶與死亡,而在這段漫長的等待之中,我們也隨著他一同見證了愛情的奇蹟。

  ◎來自世界各地的最高評價!馬奎斯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後的顛峰之作!

名人推薦

  【作家】陳雪 專文導讀!
  【作家】王定國、【演員‧作家】連俞涵、【作家】駱以軍、【作家】簡媜
  深情推薦!

好評推薦

  這部光芒閃耀、令人心碎的作品,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愛情小說!——紐約時報

  《愛在瘟疫蔓延時》是馬奎斯最好的小說,書中關於男女之間各式各樣的愛情令人感歎不已。——泰晤士報
  
  精湛、誘人的說故事技巧!馬奎斯筆下的愛情是挽救世界的恩典,也是讓生命充滿意義的偉大力量。——德國《明鏡週刊》

  《愛在瘟疫蔓延時》是馬奎斯最著名的作品,他為我們描繪了愛情中的執著、忠誠與命運。——西班牙《ABC日報》

  出於一種追求寧靜的狂熱,他下筆帶著強烈的克制……我從未讀過這麼驚人的結尾,爆發力和節奏有如一首交響曲,也像是一艘在我們眾所周知的河流上航行的客輪,作者宛如舵手,以畢生的經驗準確無誤地引導我們穿梭在懷疑與憐憫的危險障礙之間。如果沒有了他的導航,我們將會駛向無愛之地,而他對抗湍湍水流的努力,不僅在眾人心中留下了懷念,更是值得尊敬的美名。一部作品最好的結果是能夠將我們受傷的靈魂歸還給我們,而《愛在瘟疫蔓延時》這部既閃耀又令人心碎的小說,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美國國家圖書獎」得主/湯瑪斯.品瓊

  一部華麗炫目的作品,寫盡了愛情、死亡和回憶,以及歲月的無情。——華盛頓郵報

  愛情戰勝了死亡,馬奎斯把他對女性的認識融入字裡行間,並創造了一個世界,一個我們都夢想前往的世界。——哥倫比亞《星期週刊》

  這是一部技法嫻熟的小說,完美詮釋了富饒的思想與人性。——出版家週刊

  超越時間、充滿人情味的故事,馬奎斯是本世紀最有魅力的作家!——芝加哥太陽時報

  馬奎斯在《愛在瘟疫蔓延時》裡開鑿出一條嶄新的道路,通往漫長且永恆的愛情。——法國《快報》

  這本書為這個不安的國家帶來了愛!——哥倫比亞《時代報》

  這是一個擁有無窮力量的愛情故事!——新聞週刊

作者簡介

加布列‧賈西亞‧馬奎斯 Gabriel García Márquez

  1927年3月6日生於哥倫比亞阿拉卡塔卡,自小與外祖父母一同生活在炎熱多雨的小鎮巴蘭基亞,鄰近一個名叫「馬康多」的香蕉園。1940年與父母一同遷往內陸小鎮蘇克雷,1947年進入位在首都波哥大的哥倫比亞大學修讀法律,並沉迷於卡夫卡與福克納的作品,同時也開始在《觀察家報》發表短篇小說。1948年因內戰舉家遷往卡塔赫納繼續大學學業,並兼任《環球日報》記者。1954年出任《觀察家報》的記者與影評人,1955年發表〈一個船難倖存者的故事〉系列報導廣受好評,隨後出任該報的駐歐記者。1957年在巴黎與海明威邂逅,並奉其為「大師」。因景仰古巴革命,1960年擔任古巴的拉丁美洲通訊社駐波哥大和紐約記者。

  1965年駕車前往墨西哥城途中萌生《百年孤寂》的寫作構想,在閉關十八個月後,終於完成這部醞釀了二十年之久的經典之作。1967年《百年孤寂》甫出版便造成轟動,並於1969年獲頒義大利「基安恰諾獎」與法國「最佳外國作品獎」。1970年《百年孤寂》英譯本在美國出版,並被選為年度12本最佳作品之一,同年馬奎斯並獲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授予榮譽文學博士學位。1972年馬奎斯再獲頒美國「紐斯塔特國際文學獎」以及拉丁美洲文學最高榮譽的「羅慕洛‧加列戈斯獎」,1981年則獲法國政府頒發「榮譽軍團勳章」,1982年更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並擔任法國西班牙語文化交流委員會主席、哥倫比亞語言科學院名譽院士。

  其他作品包括《預知死亡紀事》、《愛在瘟疫蔓延時》、《迷宮中的將軍》、《異鄉客》、《關於愛與其他的惡魔》、《苦妓回憶錄》等,每每一推出都成為舉世矚目的焦點。

  2014年4月17日逝世,享年87歲。

譯者簡介

葉淑吟

  西文譯者,永遠在忙碌中尋找翻譯的樂趣。譯有《百年孤寂》、《謎樣的雙眼》、《風中的瑪麗娜》、《南方女王》、《海圖迷蹤》、《愛情的文法課》、《時空旅行社》、《黃雨》、《聖草之書:芙烈達‧卡蘿的祕密筆記》、《螺旋之謎》等書。

 

導讀

什麼樣的愛可以持續到永遠?

陳雪/作家

  馬奎斯是在拿到諾貝爾文學獎之後才寫下《愛在瘟疫蔓延時》,記得曾在一篇報導裡看到他談起此書,說他要寫一本談論愛情的書。許多人都說諾獎是死吻,幾乎得過此獎的人就等於是寫作生命的結束,此後若不是不再寫作,就是創作力衰退,無法再突破,但馬奎斯正值盛年,寫作最巔峰時,他回應諾貝爾文學獎的方式,是以世間最普常卻也最容易被輕忽的題材「愛情」,作為他諾獎之後的重要作品。

  我不知道當時的世界文壇如何回應馬奎斯的舉動,但小說出版後,諾獎的死吻並沒有撼動馬奎斯,愛情的題材也沒有使馬奎斯受困,事實上他在《百年孤寂》裡也大量、反覆地辯證愛情,在他著名的短篇小說集《異鄉客》中,有幾個短篇也是以愛情為主題。《愛在瘟疫蔓延時》出版後依然成功且暢銷,在某個程度上來說,甚至也是馬奎斯的另一次寫作上的飛躍,此書始終名列馬奎斯重要著作的前幾名。

  我自己第一次閱讀,是在二十多歲,剛開始寫作時,那時因為讀了《百年孤寂》受到衝擊,此後就開始收集所有馬奎斯的作品,《愛在瘟疫蔓延時》當然是必讀的書目。我記得第一次閱讀時,就被書裡的第一個場景迷住了,書的開始是一個死亡現場,死者自殺。

  馬奎斯的小說經常是第一句話就抓住讀者的目光,「這是無可避免的:他總在聞到苦杏仁的氣味時,憶起受阻愛情的宿命。踏進依舊昏暗的屋內那刻,是要處理一件對他來說早在許多年前就不算緊急的案例。」

  這是無可避免的。這句話下得真好,一開頭就抓住讀者的心,什麼是不可避免的?愛情?宿命?死亡?

  隨後馬奎斯展開對細節的描述,那個充滿苦杏仁味的死亡現場,屍體蓋著毯子,毯子底下是發現屍體的人多年的朋友,我非常喜歡馬奎斯展開細節的方式,光線的明暗、各種氣味飄散、一件一件器物如何擺設、每一個家具的位置,這一段在十二行句子裡就將這個死者的生命展現在讀者眼前。

  當然,這不是一本偵探小說,這個死者也非小說主角,只是作者透過書寫這個角色展開本書中關於愛情這命題的第一次辯證,並且將書中第一個主角胡維納爾.烏爾比諾醫師的性格、生活習性隨著這個死亡事件的推演顯示出來。

  隨著這個死亡,故事開始推向烏爾比諾醫師與他的妻子費米娜.達薩,這對相處數十年的夫妻,多年後為了一塊肥皂吵架嘔氣,烏爾比諾醫師在一次意外中不幸喪生。

  真正的男主角弗洛雷提諾.阿里薩是在烏爾比諾的葬禮上才出現。

  很少愛情故事描寫老年人,但馬奎斯就這麼做了,這兩段蔓延幾十年生死不渝的愛情,在小說裡讀者看見的不是才子佳人,而是一對老夫妻,以及苦苦等待多年的另一個老先生,在馬奎斯筆下雞皮鶴髮沒有阻礙愛情,反而是愛情的證明。

  當然,即使是最老的人也有年輕的燦爛時光,阿里薩與費米娜這對分散的戀人亦然,阿里薩在烏爾比諾醫師的喪禮上大膽出現,並且對費米娜宣稱:「費米娜,我等這個時間,等了超過半個世紀,我想再跟您重申一次我的誓言,我永遠的忠誠,和我恆久不渝的愛。」費米娜當然怒斥了他,然後在當晚她嗚咽著入睡時,才發現她對阿里薩的思念比對丈夫還深。

  這個描述是馬奎斯最擅長也是最高明之處,他揮動手指,就把時空拉回了半個世紀以前,阿里薩與費米娜相識之初,隨後登場的是費米娜的丈夫,烏爾比諾。

  多年前我閱讀此書,有些難以理解的是「阿里薩式的癡情」,他等待費米娜長達半世紀,但等待期間他並非閒著,也沒有守貞,而是開啟了他自己非常獨特的狩獵,他甚至費心記錄下超過六百多次的愛情,那些守貞的寡婦、孤獨的遺孀、那些獨屬於阿里薩的女人,陪伴他度過這漫長的等待。這樣算是癡情嗎?一邊與寡婦嬉戲,一邊等待著費米娜,也是一種守貞嗎?

  我三十九歲時,再度與早餐人重逢,我們在花蓮的民宿秘密結婚,到太魯閣的飯店度蜜月,我記得那個情景,我躺在飯店的沙發上,阿早坐在沙發旁的地毯背靠向我身側,我對她訴說分開的這六年時光裡,我的所有經歷,那之中有孤獨的長夜,有懊悔的時刻,也有狂野的冒險、瘋狂的追尋,我說著這人、那個人,描述當時的心境,阿早安靜地聽著,她竟然毫無嫉妒之意,我彷彿透過那些敘述,更貼近了當時的自己,就是在那時我想起了《愛在瘟疫蔓延時》這本我年輕時代就已經讀熟的書,想起阿里薩的苦等與冒險,我突然理解那些向旁支分岔出去的歷險,那些風情各異的女人,其實都是通往費米娜的道路上必經的風景,那是讓阿里薩變得更好、更適宜費米娜的人,必要的經歷,正如我也是要經過那些探索,才知道自己真正所愛的,想要一生相守的人就是早餐人。

  什麼樣的人值得終生守候?什麼樣的愛可以持續到永遠?這並沒有標準答案,我想可喜的是,馬奎斯以他驚人的小說技法,展示了各式各樣的愛情,描繪出了一整個時代的燦爛繽紛。這樣一本可以穿越時空,不受年代侷限的愛情之書,經典重出,值得新讀者或舊讀者重新閱讀。

從丈夫發生慘劇的下午開始,這是費米娜第一次流淚,她唯一會哭的情況,是趁四下無人的時候。她為丈夫的死,為自己的孤單和氣憤哭泣,當她踏進空蕩蕩的臥室時也為自己哭泣,因為她失去童貞之後,孤單地睡在這張床上的次數寥寥可數。所有丈夫的物品都讓她哭得更傷心:他的流蘇拖鞋,枕頭下的睡衣,梳妝臺缺了他的身影的鏡子,他皮膚特殊的氣味。一個讓她發顫的念頭隱隱約約浮上腦海:「丟下心愛的人離開時,應該一併帶走所有的東西。」她不想要人攙扶上床睡覺,她不想空著肚子入夢鄉。她被沉重的哀傷壓得喘不過氣來,她乞求天主讓她就在這一晚的睡夢中過世,於是她抱著這樣的癡想上床睡覺,赤腳,但是穿上衣服,一沾枕立刻入睡。她不知道自己睡著了,但是她知道她在夢中還活著,知道床的另一半是空的,知道她跟以往一樣側躺在左邊。她在夢中想著她再也無法跟從前一樣睡覺,開始嗚咽,她在睡夢中嗚咽,但是沒換睡姿,直到公雞啼叫過後許久,令人討厭的陽光喚醒她,讓她在失去丈夫的早晨醒來。一直到這時,她才發現她並沒有死,而是睡了很久,還在夢中嗚咽,當她在睡夢中嗚咽時,對弗洛雷提諾.阿里薩的思念竟比死去的丈夫還深。 至於弗洛雷提諾.阿里薩,他從費米娜.達薩直截了當拒絕他,不顧他們那段飽受阻礙的久戀之後,沒有一刻不想著她,自那之後已經過了五十一年九個月又四天。他不需要怕忘記,日復一日在內心那座監牢的牆壁上畫線計算日子,因為每天總會發生讓他想起她的事。他們分手當時,他二十二歲,跟母親崔絲朵.阿里薩住在窗戶街一幢租來的普通房子,他的母親從非常年輕時候,就在那裡開了一間雜貨舖,也在店裡拆些舊襯衫和碎布當作傷兵用的棉紗販售。他是她的獨生子,是她跟赫赫有名的船東皮歐.金托.洛亞薩一段逢場作戲關係生下的結晶,這位先生是創立加勒比海航運公司的三兄弟之一,靠著經營蒸汽船,替馬格達萊納河的航運注入新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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