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雙腳,我用生命奔跑 | 維持健康的好方法 - 2024年4月

失去雙腳,我用生命奔跑

作者:艾美‧帕迪蜜雪兒‧巴芙
出版社:平安文化
出版日期:2016年08月01日
ISBN:9789869331333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70元

19歲,我失去了雙腳!
10年後,我贏得生命的金牌!

  她的故事讓歐普拉都深受啟發!TED置頂推薦30天!演講影片在網路上被分享數百萬次!
  榮登《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Amazon書店讀者★★★★★感動推薦!

  風可以帶你走,
  但未必會將你吹送到你計畫中的地點。
  生命可以給你苦難,
  卻可能是幫助你達到人生顛峰的助力。

  如果人生是一本書,而你是作者,你會怎麼寫接下來的故事?

  19歲時,艾美突然罹患了敗血性休克,脾臟爆裂、腎功能喪失,存活率只剩2%。就算能夠僥倖活下來,也可能面臨全身癱瘓、腦部損傷等等嚴重的後遺症。

  她暴瘦了18公斤,摘除了脾臟和腎臟,左耳聽力只剩下15%,最慘的是──她失去了雙腳!這個打擊讓熱愛運動,並嚮往有一天可以進入演藝圈的她瞬間跌入萬丈深淵。

  但……她還是撐了下來。面對漫長的復健與煎熬,她很快地調整心態,接受自己失去雙腳的事實,並積極投入新生活。她戴著義肢,重拾對滑雪的熱愛,靠著過人的努力,陸續奪下三項國際單板滑雪競賽金牌,並代表美國遠征索契殘障奧運,一舉贏得銅牌。

  除了在運動上的卓越表現外,艾美也從未放棄進軍演藝界的夢想。她曾參與瑪丹娜的MV演出、參加電影《金牌特務》試鏡,更在熱門電視節目「與大明星共舞」中一路過關斬將殺進決賽,讓全美國都愛上了她!

  她的故事啟發了歐普拉,也感動了數百萬人。艾美說:「我或許失去了有血有肉的雙腿,但這雙以碳纖和生鏽螺絲釘構成的腿帶我到達許多美好的地方。」她也用她的人生告訴我們,我們都有打破成見、重寫人生故事的能力,因為我們每個人的潛力都遠遠超乎自己的想像!

好評推薦

  艾美•帕迪絕對比奧運冠軍更強大!她是先驅人物、堅韌的明燈。讀完她這部筆觸誠摯又犀利的回憶錄,我內心的振奮跟與她本人相處時一樣。——《享受吧!一個人的旅行》作者/伊莉莎白•吉兒伯特

  艾美•帕迪是「排除萬難」這個詞的真實寫照。艾美的堅毅、勇敢、優雅,在在令我讚嘆。她的回憶錄跟她本人一樣了不起,是值得一看再看並且與眾人分享的禮物。——《獨領風騷》作者/德瑞克•哈夫

  在書中,艾美不只談論她在大難臨頭時展現的韌性,也分享了一套靈性原則,重新喚醒我們無窮盡的成長潛力。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年輕女性!真是一本好書!——紐約時報暢銷作家/狄帕克•喬布拉

 

作者簡介

艾美‧帕迪Amy Purdy

  美國頂尖女子適性單板滑雪選手,曾經獲得三項肢障單板滑雪國際賽事金牌,並於2014年俄國索契殘障奧運摘下銅牌。她創立適性極限運動協會,這個非營利性組織旨在協助殘障青年和退伍軍人參與極限運動。

  艾美也是專業的激勵講師、TED和PopTech的推薦主講者,並身兼演員、模特兒、舞者、服裝設計師和產品代言人。她參加舞蹈比賽節目「與大明星共舞」後一夜成名,最後不但進入決賽,並贏得第二名。

  她目前往返於洛杉磯與科羅拉多兩地居住。

蜜雪兒‧巴芙Michelle Burford

  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歐普拉雜誌》編輯、著名的記者以及代筆作家。她的工作版圖遍及世界五大洲的三十五個國家,現居紐約市。

  想更了解她的工作,請見個人網站:www.MichelleBurford.com

譯者簡介

謝佳真

  自由譯者,譯有《峰與谷》、《測謊機男孩》、《大象的眼淚》、《殘酷天才》、《紐約公寓》、《最後的禮物》等書。
  賜教信箱:[email protected]
 

艾美是個熱愛運動、偶爾談談戀愛的普通歲女孩,從按摩學校畢業後投入專業按摩工作,她跟許多女孩一樣懷抱著總有一天前進演藝圈的夢想,不料19歲的這一天,永遠改寫了她的人生…… 我肩膀痛。平時,我可以在峽谷牧場連續做幾節的按摩,然後到健身房消磨幾小時後,之後照樣有充足的精力到百樂宮服務。但在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個星期四,我筋疲力竭,我為第三位客人按摩時已力不從心。我不斷想:要命,這傢伙要吸光我的力氣啦! 我提前下班。回家立刻換上一件白色無肩上衣,鑽進我每次生病都會窩進去的地方——我父母那張舒適的大號床舖。他們臥房有電視,躺在那裡好歹能觀賞節目。媽媽為我量體溫,三十八度。「乖女兒,妳氣色不太好。」她說。我聳聳肩,頭往枕頭堆裡埋得更深,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定是二十四小時就發作完的小感冒,我心想。大概睡一覺就沒事了,我們全家計畫在第二天週五早上出城參加一場活動。這時,我爸爸開始策辦哈雷機車的盛大聯誼會,那個週末在布萊恩峰就有一場。「妳應該在家休養。」媽媽說。「也許等妳氣色好一點,再到山上找我們。」我想去。我們整個家族都會上山,因此這場聯誼會等於大型的家族同樂會。但隔天,我依然病懨懨的。 「我實在不想扔下妳一個。」那個週五早晨,母親在準備出門時說。那時才七點——她正要出門赴幾個早晨的預約,再回家接克麗絲朵到布萊恩峰。爸爸已經開車上山了。「媽,別擔心。」我呻吟道。「我不可能有事的,等我好一點,就跟大夥兒在那裡會合。」有個朋友那天下午要開車上山,我打算直接搭他的便車。姐姐和媽媽百般不願意自己出門,獨留我在家,但我向她們擔保我病情馬上會好轉。 結果沒有。隨後兩小時,我愈來愈難受。大約中午時,我從父母床上辛苦地到洗手間嘔吐。媽媽在半路上打電話關心我的病情:「妳還好嗎?」我說:「唉!我覺得好像快死了。」這是罹患流行性感冒的正常感受。「多喝點水。」媽媽的口吻憂心忡忡——但她八成在提醒自己,我有誇大其辭的傾向。「妳一定脫水了。如果妳覺得需要看醫生就去看。我會請妳表妹去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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