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棵樹聊天,聽他的人生哲學:溝通師的37堂植物療癒通心課 | 維持健康的好方法 - 2024年4月

跟一棵樹聊天,聽他的人生哲學:溝通師的37堂植物療癒通心課

作者:春花媽
出版社:日出
出版日期:2020年04月13日
ISBN:9789865515126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332元

你可能有動物家人,那你有植物朋友嗎?

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你覺得他好了解嗎?

你會想知道他需要什麼嗎?你想要了解他嗎?

我把以上的問題,都問過樹了。

 

  動物溝通師春花媽,除了跟動物聊天,

  也很喜歡、很常跟植物聊天。

  不為什麼,只是想多了解植物在想什麼。

  他們跟我們人想的不一樣嗎?跟動物也想的不一樣嗎?

 

  ——被問起對人類有什麼感覺。

  老銀杏說:「人、是一種很急的生物,你們像是快要死的蟲子一樣,太想要完成自己的事情,不太顧慮環境中的其他。」

 

  ——跟被螞蟻大軍入侵的薜荔聊起生死。

  薜荔說:「我們都是循環著,你把活著想成終點,死亡當然在你的理解中就只是停止,我活著不是為了等死,我活著只是感受活著。」

 

  ——與橄欖樹討論起他的用途。

  橄欖樹說:「其實我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吃,我整個都可以吃,以前的大家都知道,現在人都不知道了,就等我結果實才吃,照顧我很久才用我一下下,其實我真的很好吃,我全部都很好吃。」

 

  她一路從自家種的盆栽、生菜,花園中的荷花蓮花,

  聊到溪邊散步時遇到的植物、往山裡走的森林,

  還有在世界各地的古老樹木、孤獨的仙人掌、巨大的海藻……

  與植物溝通的感覺非常跳躍,

  跳出線性的時間限制,植物的訊息以另一種方式傳遞著。

  他們跟我們一樣有感受世界的能力,不只溫度,還有空氣裡的心跳聲。

 

  來自春花媽與植物的哲學對話,有時候還有貓咪加入。
 

  探討人跟植物有什麼不同,討論生跟死的問題,問問樹對於環境變化有什麼感覺,想像成為一棵樹是什麼滋味。藉由這些對話被植物深深療癒,讓你更接近植物與自然,試著從植物的視角看世界、想事情,開啟自己不同的人生哲學。


作者簡介

 

春花媽

 

  我有一個狗大姐,一個貓二姐,三個貓兒子跟三個貓女兒,喜歡海洋,住在山邊,每天都會看到蟲。

 

  當職業的動物溝通者已經很多年,不跟動物講話的時候,也會跟植物講話,常常都被昆蟲打斷,但是還是能好好地聊下去。

 

  面對各種生命都滿容易傻笑的,但是面對人很容易尷尬,與其說自己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來學習當人,而很妙的是……活到現在,讓我能好好安然當人的,很大一部分是與植物對話帶給我的。

 

  你也喜歡摸植物嗎?那你覺得植物喜歡你摸他嗎?

  你愛過一棵樹嗎?你會愛到等他死亡而埋葬他嗎?

 

  我跟我的貓都很鍾意植物,希望你也很喜歡。

 

  「有愛大聲講」臉書專頁:www.facebook.com/loveseachother/

  「那些貓跟老甜才會教我的事」臉書專頁:www.facebook.com/catsteachme/

 

繪者簡介

 

Soupy Tang

 

  插畫家。從小喜歡畫圖,現在過著每天都可以畫畫的愉快生活,喜歡觀察生活中所有不重要的小事並記得所有小細節,圖畫得很小,膽子卻很大,享受一個人帶著皮箱去各國旅遊,只要有杯熱茶心情就會放鬆!著有插畫作品:《跟著Soupy・放鬆together》、《和舒皮一起愛手作,繪生活》、《跟著舒皮做一日英國人,在TWININGS遇見最迷人的下午茶時光》、《走進世界廚房》,並與李維菁合著《罐頭 pickle!》,與吉本芭娜娜合著《惆悵又幸福的粉圓夢》。

 

  Website: www.soupytang.com


00序:我想當植物人

 

01颱風天的樹

02樹朋友

03生菜的心很難懂

04植物的義氣

05植物會是一種家人嗎?

06怪異的森林

07今天的風

08你是有用的人嗎?

09我的小孩也想要長大

10沒見過死人的樹

11蟲與葉

12死生一體

13最後的永恆嗎?

14古老的蓮花種子

15自己在山裡面的探險

16因為我也是需要你們的

17麵包樹

18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樹

19啵啵聲的溫度

20大地母親

21密小鷹芹唱的歌

22難相處

23你養得起嗎?

24毒

25沒人的事

26一輩子只交一個朋友

27原來還會有人喜歡我

28沒有葉子的樹

29河邊的木頭

30假裝死掉?

31一方土養百種瓜

32可以嗎?

33喜歡蜜蜂嗎?

34學飛的種子

35神

36會死就不會活了嗎?

 

37跋




 

我想當植物人

 

  我的貓很多,其中一位叫做「春花」,奶油色的大貓咪,看起來甚至比家裡的巴哥犬奶奶甜甜圈巨大,他很喜歡躺在窗邊,也是最常跟植物聊天的貓,當他們聊得很專注的時候,我常覺得春花被植物的光包圍著,感覺春花也長出細胞壁,變成綠色的貓。

 

  我把這個想法跟春花哥說,我通常都叫他「春花哥」,因為他是一位非常有威嚴的貓。哥沒有轉頭繼續看著窗外,對植物笑著說:「他不用變綠色也可以跟你們講話啊,他老是犯傻,把自己想得小小的。」

 

  有時候,植物們會跟著笑,有時候只是輕輕跟著風動,我忍不住問他們:「跟我聊天與跟貓聊天,有沒有不一樣呢?」

  哥一付百般無聊的樣子,繼續舔手。

 

  「有沒有不一樣啊?」睡蓮重覆這句話。

  「貓不會一直問我,要死了沒。」我對荷花吶喊:「我沒有這樣問你啦!」

  「但是你又喜歡我乾枯的樣子,心裡又在想,我明年會不會再開花,我已經死在你心裡了啊!」荷花說。

  這話聽得我汗顏……

 

  實際上我真如同荷花所說,每到秋天都會這樣想,我都很晚、很晚,才把荷花的枯枝修剪,然後把泥土半陰乾,等著春天再繼續給水,難免會在心裡想,明年我還會見得到你嗎?荷花跟睡蓮不一樣,有時候第二年並不會回來,有時候又突然出現。

 

  「貓知道我睡著了。」

  「那是因為貓很會睡覺,所以他懂你們睡著了啊!」

  「那你要來睡覺嗎?」

  「你說在泥土裡面嘛?」

  「嗯啊。」

  「我是不確定我躺下去,真的起得來嗎?」

  「給你水,你就會醒來了啊。」

  「不會好嗎?我是人你是荷花,你本來就可以長在水裡,我不是好嗎?」

  「那你知道我們不一樣,幹嘛老是問一些你想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

  「欸?」我呆了一會。

 

  春花躺著,只是頭歪了一下斜斜地說:「因為他想當植物人。」

  荷花:「植物人?」

  春花:「他跟植物講話,跟他與動物講話是一樣的,他想去了解我們,即便是他已經懂的事情,他也想要搞得更懂。」

  睡蓮:「這樣很傻?」

  春花:「一直問,顯得不聰明。」

  荷花:「因為他跟我們不一樣,無法用全身記事情?」  

  春花:「應該吧,裝了太多東西,就只會用自己會用的,人很容易變成一個樣子。」

  睡蓮:「所以他不會開花。」

  荷花:「所以他斷掉也不會長回去。」

  春花:「他也忘了自己跟我們一樣,常常覺得我們不一樣。」

  

  「欸!你們不要這樣,我真的聽不懂啦!」

  「聽懂你就不會問了嗎?」荷花問我。

 

  「蛤?我應該會繼續問啦,因為每一種植物不一定一樣啊!」

  「就說他還不懂啊!」春花對著山說。

  「就說他還不懂啊。」睡蓮重覆了一次。

  「這樣你懂了嗎?」荷花問我。

  我完全不知道要回什麼,只好跟他們一起曬太陽。

 

  小後記:

  我覺得有時候不是懂不懂的問題,是境界的問題,有試過很強辯地跟他們說我們真的是不一樣的啊,所以才會想要問啊!

  但不是被貓嗆,肉吃少一點,或是要記得長腦不要長肉……不然就是被植物反問,我們曬的太陽難道不是同一個嗎?  

  這時候自以為的理所當然,就會被再檢視一次……人就會攤得很平。

神 廟前面的廣場或是在路口的老榕樹,總是會被綁上紅布條,並不是用一種很優雅的方式綁著,就是紅紅寬寬的布條,纏繞著幾圈。在民間的信仰當中,他們都是樹神,因為他們很老,很老了…… 在我聊過的樹中,可能有比眼前的樹更老的樹,跟樹說他們很老,所以被當成神,是一個不太容易被理解的概念,時間對他們來說,本來就是不線性的,因為時間久而產生的意義或是尊敬,變成他們腳根前的幾炷香,也是滿難說明的事情,雖然一直有興趣問他們,但是一直都沒發問…… 那天是因為迷路了,也是因為下雨了,暫且坐在樹旁邊的水泥小亭裡。小亭旁邊有個小廟,到我腰身的小廟,但是收拾得很整潔,裡面有土地爺爺跟土地婆婆,在這樣車來車往的路口,形單影隻的小廟卻顯得很安適。旁邊有榕樹,氣根散落在泥土與柏油路上,並不在意自己有時會被撞斷,但是很明顯,樹冠是往泥土的邊長,但是依舊是安穩地覆蓋著土地廟,濃濃的樹緩衝了雨滴的衝擊,雖然感覺油漆已經斑駁,但這裡還是散發著一種溫柔的氣息。 雨滴也衝散了些暑氣,我靠著柱子,氣根有時會打到我的臉上,不會痛,癢癢的,沒想到要說話,也還不想拿出手機來找方向,霪雨霏霏慢慢等也覺得滿好的。伸出手指,在風吹的時候,跟氣根接觸,有時候可以好好地摸到,有時候只是錯過了,氣根滑到指縫,癢癢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玩嗎?」 一瞬間沒想到、樹主動跟我講話,下意識了看了土地廟一眼,想說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腳很開,被神罵了。 「好玩嗎?」幾根氣根同時滑進指縫。「是你在跟我講話啊。」 「對啊。」 「我剛剛沒想到是你。」 「我看你玩了很久。」 「對啊,因為我有點累。」 「你應該要很累啊,你腦袋空空走了很久。」 「我腦袋空空你也知道嗎?」我不禁覺得樹好厲害。 「你一路走過來,摸了這麼多的樹,也不好好走路,人不是這樣的,你也不是狗在佔地盤,你也不是蜜蜂在幫忙花朵,你就是一個腦袋空空的人,不知道路吧!」 「連我是路痴以也知道?」 「路痴?」 「就是說……」覺得自己要對樹解釋,什麼是路痴真的太痴傻,轉口道: 「對啦,我腦袋空空走路是真的,因為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走,才是對的方向,所以我就一邊摸樹,一邊感覺哪邊是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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