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藏王爾德紀念盒裝【中英雙語版】 | 維持健康的好方法 - 2024年11月

典藏王爾德紀念盒裝【中英雙語版】

作者:王爾德
出版社:好讀
出版日期:2020年11月01日
ISBN:9789861784571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765元

  「我知道我們將再度重逢,/來日,在某個神聖永恆。」──王爾德〈真知〉

  【愛爾蘭文學代表,唯美浪漫主義奉行者】
  美國媒體女強人歐普拉「經典文學讀書俱樂部」盛譽王爾德為「史上最重要的10位愛爾蘭作家」之一。
  【14則短篇故事、81則唯美詩篇,絕美典藏!】
  短篇小說集兩冊+詩選兩冊,套書全四冊中英對照,以兩種語言感受王爾德字裡行間的美學與情懷。

  【王爾德短篇小說集I & II】
  人世間的愛與智慧,都在王爾德諷諭的筆下!溫馨的、蒼涼的、俏皮的、迷信的各種人間樣態,組成了微懸疑、微驚悚、微曖昧體質的故事集。

  ●兩冊共收錄王爾德經典作〈快樂王子〉、〈夜鶯與玫瑰〉、〈亞瑟勛爵的罪行〉等14則短篇。
  ●皆全書中英對照、一句未減,增進自我英文閱讀能力!

  ●經典篇章
  1.〈快樂王子〉:熟知城中人們貧苦的快樂王子一點也不快樂,直到在小燕子的協助下,他們貢獻出了所有……

  2.〈夜鶯與玫瑰〉:為了成全年輕人高貴的愛情,夜鶯以自己的鮮血染紅了玫瑰……

  3.〈一個忠實的朋友〉:要如何做才能當一個忠實的朋友呢?讓大個兒休伊告訴您!

  4.〈謎樣女子的祕密〉:這張臉的主人心中藏有祕密,但說不上來那祕密是好或壞。這張臉的美是由許多神祕感營造出來的美,這種美其實是心理感受,而不是外貌的賞心悅目。

  5.〈亞瑟勛爵的罪行〉:黎明的嬌貴美好中,藏著他感到無從行榮的可憐,他想起燦爛破曉但風雨入夜的所有日子。此時此刻,一個擺脫夜之罪孽與日之煙霧的倫敦,一座毫無血色、鬼魅般的城市!

  【王爾德詩選I & II】
  為藝術而藝術,眼眸望向弱勢──王爾德詩作風格多變,重視文字美感及韻律,從壓抑的青春剖析、對現實的無力歎惋,漫行至歌詠美景的田園牧歌、獻給愛人的浪漫情詩。

  二本詩集收錄81首精緻詩作,中英對照,更能細細體會王爾德的善感與才華!

  ●第一冊收錄王爾德同期畫壇名家比亞茲萊頹美插圖。
  ●第二冊收錄與王爾德亦敵亦友之惠斯勒印象派經典畫作,全書全彩印刷。
  ●台大外文系教授高維泓、清大英語教學系副教授鄧宜菁,分別於兩冊專文導讀王爾德其人其詩。

  ●詩篇節選
  「絕望的刀刺進了我的青春,/穿戴空白世代的俗豔裝束,/
  讓一隻隻手竊取我的財富,/將我的靈魂編入女人的髮,/
  當命運使喚的新郎,──我發誓/我並不願!」──〈厭世〉

  「泰晤士河的藍金夜曲/褪為和聲般的灰:/
  駁船在碼頭卸下/赭黃乾草:刺骨冰寒/
  淡黃薄霧,躡手躡腳/
  攀過橋,一直到房舍的牆/似轉為陰影,聖保羅教堂
  猶如氣泡,隱現凌駕城鎮。」──〈清晨印象〉(節錄)

  「除了再度親吻,離別,/再也沒得好說,
  不,咱不該沉淪悔恨,/我有我的美,──你有你的藝術。
  不,切莫再說,/一個世界,兩人不夠,
  諸如你和我。」──〈她的聲音〉

作者簡介

王爾德 (Oscar Wilde, 1854—1900)

  出生於愛爾蘭都柏林的詩人、劇作家、小說家,是英國十九世紀唯美主義代表人物。王爾德出身良好,父親是知名眼科醫生(晚年更受封為爵士),母親是詩人兼社會運動人士,從小,他的心靈與生活便優渥而深富思考。

  他畢生提倡「為藝術而藝術」,將唯美主義與現實主義兩種看似極端的思想,以獨特觀點冶於一爐,充滿華麗的戲謔,由此深深撼擊人心。王爾德曾赴美巡迴演講,獲熱烈迴響,然一場同性戀控告案卻將他如日中天的聲譽事業毀於一旦。被判入獄的同時,王爾德宣告破產,並於出獄後流亡至法國,抑鬱而終。

繪者簡介

奧伯利.比亞茲萊(Aubrey Beardsley, 1872—1898)(王爾德詩選I)

  英國插畫藝術家,新藝術運動(Art Nouveau)代表人物。受前拉斐爾主義、印象派,及日本浮世繪等多元影響,風格前衛。因繪製王爾德劇作《莎樂美》插圖而聲名大噪,其華麗頹廢的日式美學在當時招致許多保守派的批評。1898年在法國因肺結核病逝,得年僅26歲。

詹姆斯.惠斯勒(James Abbott Whistler, 1834—1903)(王爾德詩選II)

  印象派代表畫家之一,出生於美國,年輕時即赴歐習畫。作品著重色彩呈現,並試圖以畫筆傳達音樂性,常以「交響曲」、「和聲」、「夜曲」來為畫作命名。惠斯勒也是「為藝術而藝術」的熱烈提倡者,畫作媒材多元,甚至還有室內設計的代表作《藍與金的和聲:孔雀廳》。自年少時代赴歐、成為名師之後,惠斯勒不曾再返回美國,69歲病逝倫敦。

譯者簡介

劉珮芳(譯:王爾德短篇小說集 )

  1967年出生於臺灣南投。東海大學外文系畢業,曾任中部出版社編輯。極愛翻譯工作,目前從事對外籍人士的中文與臺語教學,以及對臺灣人的英語教學等。譯作有《小婦人》、《與珍.奧斯汀喝杯下午茶》、《簡愛》(與陳筱宛合譯)等

陳筱宛(譯:王爾德短篇小說集II)

  英國倫敦大學教育研究院比較教育碩士。曾任職出版社,現為專職譯者。譯作包括《寶寶也是哲學家》(商周)、《王爾德短篇小說集II》(好讀)、《簡愛》(好讀,與劉珮芳合譯)等書。

張家綺(譯:王爾德詩選I&II)

  畢業於中興大學外國語文學系,英國新堡大學筆譯研究所,法國巴黎Speos攝影學院新聞攝影。現任專職譯者,譯作十餘部,包括《芙蘭納莉.歐康納短篇小說選集》、《亞馬遜:古代女戰士的真實傳奇》等。
 

《王爾德短篇小說集》【中英雙語版】
《王爾德短篇小說集Ⅱ》【中英雙語版】
《絕望的刀刺進了我的青春:王爾德詩選I》【中英對照版】
《我能從詩人,變成一首詩:王爾德詩選II》【中英對照版】

導讀1

詩人王爾德:反骨的英國性
台大外文系教授/高維泓

  在二十一世紀談王爾德(1854-1900),閃過眾人腦海無非是他的兩個身分,一是文學家,以刻劃英國上流社會虛偽的劇作與小說出名,二是同/雙性戀的身分。前者的成就無庸置疑,後者卻讓王爾德萬劫不復,從當紅文學才子變成過街老鼠。一八九五年,正當王爾德名望如日中天,同時有兩齣戲在倫敦劇院熱鬧上演(1),他的同性愛人道格拉斯(Lord Alfred Douglas)的父親控訴他違反「性悖軌法(2)」(Sodomylaw)。在媒體喧騰與法官濫權下,王爾德被視為異端,判監禁並服苦役兩年,所有財物遭拍賣一空。出獄後的王爾德已是社會棄兒,只得靠朋友接濟,隱姓埋名移居巴黎,三年後孤獨地於某旅館與世長辭。直到一九五四年,亦是王爾德受審的六十年後,曾參與當年審判的英國法官亨福芮斯爵士(Sir Travers Humphreys)才為他平反:「當年根本就不應該起訴王爾德。(3)」同年倫敦郡議會為了紀念他的百歲冥誕,於他住過的泰德街故居設了一個紀念牌。然而,當年的「恐同」早已摧毀一個超凡拔俗的作家。

  這遲來的平反為同性戀平權運動史畫下新的一頁,但在文學史上,王爾德的詩藝直到今天都尚未獲得公允的評價。很少人關注當年猶是文青時期的他,踏入文壇的「起手式」是詩,離世前也是以長詩〈瑞丁監獄之歌〉(The Balladof Reading Gaol)向糟蹋他的凡夫俗子告別。他甚至認為一八九三年發表的詩劇《莎樂美》(Salomé)比觀眾喜愛的其他舞台劇都好。他曾要求詩集出版社在合約及廣告裡,只能以「詩人」來稱呼他,而非「作者」。可見他十分嚴肅看待詩人這個身分。

  要評價王爾德的詩,不能不提原生家庭的影響。他的父親是位外科醫生,母親珍.王爾德(Lady Jane Wilde, 1821-1896)除了熱中蒐集與翻譯本土民間故事,也是支持愛爾蘭民族主義及維護女權的詩人。她所發表的激進政論〈木已成舟〉(The Die is Cast),因鼓吹顛覆英國統治,導致雜誌遭政府查禁。王爾德在這樣的家庭長大,比一般愛爾蘭人更直接地接觸反英國統治的種種訊息。母親的詩人及女性主義者身分,除了啟發他在文學與美學的品味與愛好,也使他習於用批判性的觀點戲謔偽善或不公義的社會現象。

  王爾德在都柏林三一學院(Trinity College)及牛津大學就讀期間,所寫的英語詩即散見於愛爾蘭刊物。在他一八八一年出版第一本詩選《Poems》之前,他已經發表至少四十首詩,包括一八七八年獲得牛津大學紐帝蓋特獎(Newdigate Prize)的詩作〈拉溫納〉(Ravenna)在此之前,詩情洋溢的他已有四首作品被收入愛爾蘭詩選《LyraHibernica Sacra》中(4)。值得玩味的是,即使已經負笈英國念書,大多數收錄在《Poems》裡的詩作,反而是先刊登於愛爾蘭本地的刊物,可見文青王爾德當時對於獲得出生地讀者肯定的渴望,似乎遠高於獲得英國本地讀者的認同。不幸的是,《Poems》出版後,在英國多招致負評:「王爾德先生的詩也許很美,但缺乏原創性,可以看到許多作家的影子。」批評家甚至不願意給王爾德任何讚賞,一方面批評他的詩「薄弱」,同時又說他的詩有六十幾位名作家的影子,例如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希尼(Philip Sidney)、東恩(John Donne)、拜倫(Lord Byron)、莫里斯(WilliamMorris)等等(5)。持平而論,即便這些詩是王爾德年輕時學習寫詩的仿作,能被批評家指出有經典作家的影子,很難說不是貶中帶褒,或是要挫挫這位來自愛爾蘭年輕新秀的銳氣。然而,批評家當年把還是詩壇小咖的王爾德與前輩大咖相比,似乎沒能預見在不久的將來,他將與這些文壇經典作家平起平坐(6)。(內容為節錄,完整導讀請見本書)

  (1)這兩部戲分別是《理想丈夫》與《不可兒戲》。在此之前,王爾德已發表兩齣喜劇《溫夫人的扇子》與《無足輕重的女人》,都十分受觀眾歡迎。

  (2)當時尚未有同性戀這個概念。

  (3)詳見Holland, Vyvan. Oscar Wilde and His World. London, Thames and Hudson, 1960. 126. Holland 為王爾德的次子。王爾德入獄之後,妻子和兩個兒子都改姓Holland。王爾德出獄後以Sebastian Melmoth 為名隱居法國。

  (4)這四首詩分別是〈O Well for him〉、〈The Unvintageable Sea〉、〈Onto One Dead〉、〈Day, Come not Thus〉。經更訂後即為〈哭泣吧,慟,願善戰勝〉、〈新生〉、〈真知〉,及收錄於《王爾德詩選II》的〈西斯汀教堂響起的最後審判讚美詩〉。該詩集由愛爾蘭出版社M'Caw發行。有趣的是,其中也收錄了王爾德母親的詩作〈BrokenChorus〉及〈Aspirations for Death〉。母子作品同在一個詩選裡,頗有傳承的意味。

  (5)詳見Kohl, Norbert. Oscar Wilde: The Works of a Conformist Rebel.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9. 15-18.

  (6)倒是當時美國的文藝批評家十分欣賞王爾德詩作,不像英國人如此刻薄。這可能是因為脫離了殖民統治的社會氛圍,能更持平地欣賞詩人欲傳達的美學。

導讀2

在一些線條的弧度裡,在某些色彩的美好與幽微中……──詩人藝術家王爾德
清大英語教學系副教授/鄧宜菁

  王爾德不僅是個詩人,更常自詡為藝術家。他的生平和作品,都再再展現他對美與藝術的愛好,對美與藝術真諦的追尋。對他而言,「只有詩人是第一等的藝術家,因為他是色彩與形式的大師」。以此觀之,若果我們將王爾德稱為詩人藝術家,當非溢美之詞。

  世人所熟知的王爾德是一名才華洋溢的劇作家。在《不可兒戲》、《溫夫人的扇子》等劇作中,他透過筆下的人物極盡嬉笑怒罵、嘲笑諷刺之能事。然而,除了劇作外,王爾德同時也創作詩歌、評論、童話與小說。他一生中所涉獵的文類堪稱廣泛。較少為人所注意的是,王爾德一直與藝術圈維持著緊密的關係,不僅十分關注當時藝壇的動靜與發展,也與不少藝術家有所往來,甚至交往密切,充分浸淫在其時代特有的文化氛圍中。從他早期的書信可以發現,此位愛爾蘭裔的英語文豪時常駐足於美術館與藝廊,觀看並冥思畫作。不論古典還是前衛的作品都能激發其想像力,源源不絕地供輸創作活動的能量。

  在王爾德的時代,文學與繪畫相濡以沫,不僅相互啟發,更提供彼此重要的創作養分。王爾德在牛津求學時,對他影響甚鉅的兩位老師──華特.佩特(Walter Pater)與約翰.羅斯金(John Ruskin),皆兼具文學家與藝評家兩種身分。除了畫作之外,包括藝術理論、藝術思潮、藝術史,乃至於種種的藝術實踐,對形塑王爾德觀看的方式以及書寫的風格,影響皆不容小覷。由此看來,當我們閱讀其詩作時,若從繪畫的視角切入,或許會發現不少有趣的圖像元素。能言善道的王爾德不僅用文字傳遞了幽微的哲思與情感,更創造出華麗的印象與色彩。

  王爾德在〈濟慈之墳〉一詩中悼念並稱頌濟慈為「詩人畫家」。然而,其實在他自己的詩作中,王爾德也頻頻展露詩人畫家之姿。不僅憑藉景象來喻情,更透過語言符號來創造色彩、鑲嵌印象,猶如用文字在作畫。在他眾多色彩繽紛、充滿光影對照的詩作中,有一系列冠有「印象」一詞的作品,如〈清晨印象〉、〈印象:花園〉、〈印象:大海〉等。看到「印象」二字,有人可能會在腦海中閃過生活片段與畫面,但只要對藝術史略有涉獵的讀者,或許馬上就會聯想到十九世紀下半葉的印象派繪畫。在解析王爾德筆下的「印象」前,我們不妨先了解一下其語言與書寫特色。王爾德偏好借助慣用語詞來創造新義,從而顛覆原有意義。他尤其鍾愛挪用藝術思潮的流行語彙。王爾德選擇與使用語詞的方式往往導致他的語言表達呈現極富爭議性的多音與多義特性。印象一詞,在王爾德筆下,也因而常衍生出超越大眾認知的意義,會隨著情境變化,從而發展出諸多不同的意涵。印象既可以表述外在感官印象,也可以指涉內在印象,也就是王爾德反覆提及的「心境」(moods, états d’âme)。王爾德在他的作品中經常有意無意將「印象」與「心境」混淆使用。對他而言,不論是創作或評論,其目的皆在記錄自己的印象,而記錄的同時,也是在重溫及抒發自己的心境。印象也好,心境也好,主要都還是回歸、指向個人的情感,甚或激情。因而在閱讀他的「印象」詩作時,我們既可將其視為種種印象的抒發,也可解讀為詩人隱藏在語言、意象堆砌後的心境甚或情感。職是之故,我們不妨可將他的詩作(不論有無冠上印象一詞)看成詩人種種心情的剪影與印象。如〈聖米尼亞托〉、〈亞諾河畔〉及〈蓮葉〉等寫景、詠物之詩。在色彩運用及意象生成中,交織、突顯的是詩人淒涼、甚或絕望的心境。在塵世的寂寞中,景色的描繪似乎不再流洩出對崇高、浪漫的天真想望或寧靜冥想,而是對未知的世界,對看不見的彼岸,對死亡的想像與嚮往之情。

  身為一名作家,王爾德最早嘗試、且將其創作成果集結成書的文類,即是詩歌。然而,他的詩作卻是其作品中,一般讀者較少有機會接觸到的,或較容易忽略的類別。部分原因可能是受到批評傳統的影響。王爾德的《詩集》(Poems)雖是他第一部問世的作品,但自一八八一年出版後,就一直未得到評論者普遍的青睞。王爾德雖然曾在盛名時期加以修改並重新出版,但似乎並未徹底翻轉既定看法。在早期的詮釋模態中,缺乏原創性乃至於剽竊,是最常看到的負評。有評論者甚至聲稱在他的詩集中可偵測到六十來位詩人的聲音。然而,若將他的詩作置放於西方藝術發展的歷史與文化脈絡中來看,王爾德作品中的前衛特質以及其中暗藏的反思,可能就比較容易彰顯出來。(內容為節錄,完整導讀請見本書)

選自《王爾德短篇小說集》【中英雙語版】〈一個忠實的朋友〉 The Devoted Friend 一天早晨,老河鼠將頭探出洞口。他有一雙晶亮的眼睛,灰白粗硬的頰鬚和一條天然橡膠似的黑長尾巴。池塘上有幾隻正在游泳的小鴨,看起來就像是一群顏色鮮黃的金絲雀;白毛紅腳的母鴨正努力地教她的孩子們如何在水中倒立。 「你們若想成為上流社會中的一員,就非得學會倒立不可。」她不斷地告誡孩子們,偶爾還親自示範正確的作法。不過,對於母鴨熱切的教誨,小鴨們卻完全不當一回事。孩子們畢竟太小了,根本不知道躋身於上流社會會有什麼好處。 「真是一群不聽話的孩子!」老河鼠叫道:「溺死活該。」 「話不能這麼說,」母鴨答道:「萬事起頭難,況且為人父母的,得有耐心些。」 「啊!我是不懂為人父母者的心態,」老河鼠說道:「我不是一個有家庭的人。事實上啊!我還是一個單身貴族呢!而且,我也不想結婚。愛情是滿好的,不過跟友情一比較啊,那可就遜色多了。說真的,我覺得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誠摯的友情更高貴、更稀罕的了。」 「那麼,你認為一個誠摯的朋友應該做些什麼事呢?」一隻在附近柳樹上歇腳的綠色紅雀聽到河鼠及母鴨的對話,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啊,我正想問呢。」母鴨說著,游到池塘邊上,來一個水中倒立,為孩子們示範示範。 「真蠢的一個問題!」河鼠叫道。「我當然會要我誠摯的朋友對我誠懇、忠實。」 「那你怎麼回報他呢?」小紅雀說著,繞著池面上的銀波盤旋,抖動自己小小的羽翼。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河鼠答道。 「我來舉例說明好了。」小紅雀說道。 「和我有關係嗎?」河鼠問道:「如果是的話,我就聽聽看,因為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這個故事和你很相配。」小紅雀答道。他飛下來,棲息在堤防上,開始講述一則「誠摯友情」的故事。 「很久以前,」小紅雀開始說:「有一位誠實的小個兒,名叫漢斯。」 「他很有名嗎?」河鼠問道。


相關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