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禮物:生與死的靈性關顧 | 維持健康的好方法 - 2024年11月

最大的禮物:生與死的靈性關顧

作者:盧雲
出版社:校園書房
出版日期:2014年03月07日
ISBN:9789861983660
語言:繁體中文

「緬懷逝者,就是讓他們與我們長相左右。」——盧雲

  死亡,是生命中最大的禮物,那些離世的人雖然走了,卻成為我們未盡人生旅途上最溫柔的陪伴者,日常生活裡最忠誠的指引者。有了這份禮物,我們深知自己不孤單,明白我們是神所愛的孩子,是彼此的弟兄姊妹,也是未來世代的父母親,連結成為一個彼此照顧的群體,共融成為一個人類的大家庭,在其中深切感受神的同在,與並一份跨越永恆的愛。

  本書的前半部,盧雲談我們該如何預備他人和自己的離世,後半部則談該如何照顧正準備離世的人,也談已經離世的人對我們的意義為何,並提到怎麼陪伴離世之人的親友,尤其是靈性關顧的層面。無論前半部或後半部,盧雲都用了三個「身分」:我們是神所愛的孩子、彼此的弟兄姊妹、將來世代的父母親,為死亡的意義,勾勒出一個清楚明確的架構。

媒體好評

  「盧雲將關乎生死的心理成長學與基督教偉大的靈性傳統,作了巧妙的結合。」──《公益》雜誌(Commonweal)

  「一本極其安慰人心的小書……盧雲在檢視死亡的議題上,為我們提供了一本溫柔、幾近默想的書。」──《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

  「這是一個徹底翻轉、看待死亡的新方式。」──《邁阿密先鋒報》(Miami Herald)


作者簡介

盧雲(1932.1.24-1996.9.21)

  儘管已於一九九六年過世,至今依舊是影響全球的靈修作家。他曾任教於哈佛大學、耶魯大學,以及加拿大安省神學院。自一九八六年起,加入加拿大多倫多「黎明之家」,服事智能障礙者,直到離世。盧雲緊隨上主的心,能夠獨具慧眼從日常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事,以及最弱小的人身上,透視人性偉大及軟弱層面所深藏的奧祕。

  盧雲的作品翻譯為全球二十二種語言,中譯本包括《浪子回頭》、《心靈麵包》、《向下的移動──基督的捨己之路》(以上為校園出版),《心靈愛語》、《負傷的治療者》、《建立生命的職事》、《亞當──神的愛子》、《尋找回家路》等四十餘本著作。
 


致謝  13
序幕:與死亡為友  15
前言:藏在軟弱無力裡的恩典  23

第一部:安然離世  29
貼近心靈  30
第一章:我們是神的孩子  33
第二章:我們是彼此的弟兄姊妹  47
第三章:我們是將來世代的父母親  61
安然離世的選擇  80

第二部:妥當照顧  83
身而為人的核心  84
第四章:你是神的孩子  87
第五章:你們是彼此的弟兄姊妹  107
第六章:你們是將來世代的父母親  129
妥當照顧的選擇  148

結論:復活的恩典  151
尾聲:死亡:失去和禮物  159


譯者序

死亡,生命最大的禮物

余欣穎(《最大的禮物》譯者)

  摘文:「那些離世的人雖然走了,卻成為我們人生旅途上溫柔的陪伴,日常生活裡忠實的指引。」

  剛進大學時,在學術殿堂受造、洗禮,開啟了我對知識的憧憬與追求。由於是在思想訓練剛起步的階段, 養成了凡事都想要系統化、理性化、知識化的思考習慣,包括信仰也不例外,連帶影響屬靈閱讀胃口,能夠讀理論思想性的書,就盡量找理論性的書來讀。教會輔導曾經推薦我讀盧雲的作品,他說盧雲的書每一本都不厚,輕薄短小,內容卻深觸人心。我順著輔導的推薦,偶而翻翻盧雲的書,卻仍一心追求知識,對於盧雲平凡素雅、著重靈性生命的文字,提不起太大的興趣。

  隨著求學階段的落幕,進到出版社。約莫在這個轉換跑道之際,我的親人開始生病,身旁也有些朋友開始面對親友的離世。我們都共同經歷了必須面對「失去」和「死亡」的人生階段。死亡破壞了生命的秩序,打亂了生命的節奏,讓生命不像知識一樣,可以被系統化,被某些建構出來的原則定義。

  即使理性上知道死亡是生命的自然歷程,但失去親愛的人,我們仍會難過,仍會問上帝為什麼要接走他們?越多經歷生死離別的不捨,越加發現知識的貧乏與有限,同時意識在這樣的時刻,何等需要智慧、信心與盼望。也是那個時候,我又重拾了盧雲的作品。

  「生命可貴,並非因為不變,如鑽石一顆;而是因為柔弱,如小鳥一隻。愛生命亦即愛其脆弱,需要呵護、關注、引導、支援。生與死以其柔弱牽繫。新生的嬰兒與將死的老者,都令我們想起生命的可貴。當我們強壯、成功、受歡迎之際,不要忘記生命的可貴與柔弱。」~《心靈麵包》

  深受范尼雲方舟團體的感召,盧雲捨棄眾人欽羨的哈佛教職,進入黎明之家,與心智障礙者一同生活。他在生命最後階段,為了緬懷他身邊逝去的朋友,也為了好好默想死亡,花了五個星期在德國弗萊堡獨處,完成《 最大的禮物》的寫作。

  在這本書的前半部,盧雲談及我們該如何預備他人和自己的離世,後半部則談該如何照顧正準備離世的人,也談已經離世的人對我們的意義為何,並提到怎麼陪伴離世之人的親友,尤其是靈性關顧的層面。無論前半部或後半部,盧雲都用了三個「身分」,為死亡的意義,勾勒出一個清楚明確的架構。

  透過死亡,看見生命真實的身分
  盧雲認為,預備自己和他人的離世,首先要明白我們是神的孩子。不論一個人身前多麼風光八面,功成名就,面對離世時,「害怕」是我們每個人基本的心態。 死亡對大部分的人來說,除了一切所有的終將消失,還意味被帶到一個未知的地方。 他提到耶穌離世前對門徒說,祂去原是為我們預備地方,死亡就是回到耶穌為我們預備的地方。

  漸漸走向死亡,我們可以不用害怕,因為我們都是神的孩子,走在一條通往永恆生命的道路。當肉體一天天朽壞,我們的確重逐漸回孩子的狀態,需要被妥善照顧,需要依賴他人,需要信賴與交託,也唯有如此,他人才能協助我們通往神永恆的國度。同樣的,照顧那些即將步入死亡的人,首要工作也是協助他們明白他們是神所愛的孩子。

  其次要明白我們是彼此的弟兄姊妹。盧雲認為,每個人生下來的差異並不大,都是軟弱無力的嬰孩,隨著成長,人和人的差異逐漸加大,例如:家庭背景、教育程度、工作表現等等,我們也往往透過競爭、較力,從加大彼此的差異中獲得喜樂。然而,死亡讓我們最終回歸軟弱無力的事實,使得人與人的差異再度縮減。

  因著死亡,我們雖然經驗在世生命的有限,卻和所有人同在這經驗中連結,互為彼此的弟兄姊妹,而不再是彼此較勁,彼此為敵。好好為死亡做準備,能讓死亡成為與人共享合一的歡慶。關懷正在經歷死亡的人,也是參與在這樣的歡慶中,讓死亡不再是隔絕彼此,乃是連結彼此;面對死亡時,也不只有哀傷和悲痛,還有通往新生的喜樂,死亡因此有了全新的意義:不只是結束,還是嶄新的開始。

  最後,盧雲說,藉由死亡,我們成為未來世代的父母親。這點無疑是死亡最為帶來盼望的部份,因為從一般的眼光來看,死亡可能是聲望、地位、成功的結束,但盧雲卻認為,生命的豐富,唯有在死後才完全被彰顯出來,就好像一棵生命的美麗,在於它所結出的果子。

  有些人活著的時候,看起來好像從未成就什麼事,事實上單單因著他們個人獨特的模樣、特質,因著他們所塑造出的生命樣貌,這些生命的美好便足以在他們死後繼續滲透、影響、改變他人的生命,結出他們生前無以預期的果子,甚至一代代地成長,轉變為更豐盛的生命。因此,照顧臨終的人,可以幫助他們更加明白,他們現世生命所種的種子,在將來會結出果子,甚至結實累累。

  愛比死更堅強
  盧雲寫作時肯定沒有想過,上帝會在他完成這本關於死亡的小書沒多久後,就把他接走。然而這本書,卻深入挖掘「愛比死更堅強」的真理,也在緬懷逝去的親友的想念中,讓我們與他們更加緊密連結,更與整個人類大家庭連結。

  死亡,是一份生命中最大的禮物,那些離世的人雖然走了,卻成為我們人生旅途上溫柔的陪伴,日常生活裡忠實的指引。有了這份禮物,我們深知自己不孤單,因為我們是神所愛的孩子,是彼此的弟兄姊妹,也是未來世代的父母親,更成為一個照顧的群體,在神的愛中彼此想念,彼此相隨。

序幕與死亡為友 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三點鐘,莫里斯‧古爾德(Maurice Gould)走了。與阿茲海默症奮戰了好一段時間,他在靠近加拿大多倫多里奇蒙丘的約克中央醫院(York Central Hospital in Richmond Hill)離世。 莫里斯——我們都叫他「莫」,過去曾是方舟團體(L’Arche)的一員,這個團體是加拿大人范尼雲(Jean Vanier)於一九六四年所創立,它是一個連結全球的群體,在這裡,心智障礙者和他們的助手為彼此建立了這個家園。 莫里斯把多倫多方舟團體的黎明之家當作自己的家,長達十四年之久。他的喜樂、溫柔與對家的愛,無人不曉。這些年間有數不清的人,與他會面過,他們在談論到他時,無不充滿摯情。某種程度,他的唐氏症似乎只是他那偉大禮物的另一面:付出愛和接受愛。 在莫最後的日子裡,我人在德國的弗萊堡(Freiburg)。為了讓我可以心無旁騖地寫作,黎明之家送我到那裡幾個月,遠離原來群體裡的牧養工作。當群體裡的主任拿單‧博爾(Nathan Ball)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莫離去的當下,我知道自己必須盡快回到多倫多陪伴莫的家人與朋友,與他們一同經歷莫離去的哀慟,以及他生命歲月五十八年來的喜樂。 事發隔天,在返回的班機上,我想了很多關於生命和死亡的事,並開始思考我們的死亡,其實是和活著一樣重要。 當加拿大航空載我從法蘭克福,穿越德國、荷蘭、英國、大西洋、加拿大新斯科舍省,再到多倫多,我有充裕的時間,來思考死亡這件事:莫里斯的死去,我自己的死去,以及每天世界各地許多人的死去。 死亡是否真的是既可怕又荒謬的,我們最好不要去思考或談論它?死亡是否真的是生命裡不受歡迎的部分,最好把它當作彷彿不存在?死亡是否是所有思想和行動終極的盡頭,致使我們無法面對它? 然而,我們有沒有可能逐漸地與死亡為友,對它保持開放,相信沒有什麼是需要害怕的?有沒有可能用父母在預備我們降生時的那種專注,同樣預備我們的死亡?我們能否等待自己的死亡,就像等待一個朋友,正熱誠地歡迎我們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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